花满楼醒来的时候产生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。
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,他想。
可人生本就是因鲜活多变才显乐趣无穷。
或许只是自己最近过于敏感了。
忽有熟悉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“陆兄?”
他话音一顿,耳廓微动,复又捕捉到另一相对陌生的声音。
前些日子,陆小凤曾带着妙手朱停来见他,三人相谈甚欢。但今日所来之人,无论从身形又或是行路习惯来看,都必然不会是朱停。
“花满楼,你猜与我同来的人是谁?”
是陆小凤的声音。
他沉吟片刻,试图从脑海中检索出那人的名姓,或些微蛛丝马迹,却终是无果。
他摇头浅笑,以诚相答。
“不知。”
“他叫司空摘星,是个奇人。”
“原来是司空兄。在下花满楼。”
司空摘星的神情开始变得古怪。
但在花满楼微微侧头面露不解之时,他还是及时打了个哈哈,说再奇也奇不过花公子,久闻不如一见。
又过了些日子。
花满楼的小楼里又来了一位客人。
他向来不会拒人门外,此刻也只如往常般以清茶相待。
来人却笑言:“我不爱喝茶,我只爱喝酒。”
花满楼微怔,竟是碰到了个有趣的人,故而他也笑道:“若兄台能在我这儿寻到酒,我便请兄台一醉方休。”
等到来人自顾探了橱柜搬出他新酿的桂花酒,花满楼方才动容。
“怕是我不想履约都不行了。”
二人落座言欢,执酒对饮。
花满楼又产生了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。
他问:“兄台,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见过?”
来人只笑:“说不定我们上辈子是兄弟。”
花满楼被逗笑了,突然想起还未请教对方姓名,遂询之。
但听来人言:“我叫陆小凤。”